第二天一早,周语然一起身就吩咐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打点行装,道是要去城外的庄子里住上一段时间。
虽然她的要求让宁远堂的很多人都觉得有些突兀,可是周语然在安国公府向来独断专行惯了,也没有人敢去问她为何如此突然的要去庄子里住。
一时间,整个宁远堂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下人们忙着收拾周语然的行李,周语然却在房中不住的来回走动,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夫人,您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更应该多休息才是。”张嬷嬷在一旁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劝道。
虽然一开始张嬷嬷也曾因周语然有了身孕而失声痛哭,可是那最初的无措过去之后,她却对周语然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有些期待起来了。
不过,张嬷嬷也知道,以周语然的情况,她是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的,更别提,这孩子的父亲,还是那样一个窝囊的男人。
但是,哪怕明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留下来,张嬷嬷仍因他或她的存在而对周语然的身体更小心谨慎了几分。
周语然对张嬷嬷的担心有些不以为然,这个孩子总归是不可能留下的,那么好与坏休息不休息又有何区别?
她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