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不容易可能达成心愿了,自然是以她的肚子为重。
周语然不疑有他,反而觉得这是梁有才体贴她,自然又是一番好心情。
两人相拥着腻了一整个下午,直到酉时将至,周语然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起身。
临走之前,她照例是要服下一碗避子汤的。
这避子汤是梁有才亲手熬的,里面加的东西也都是他亲手放的,他自然清楚这避子汤不会有任何作用,想到周语然可能已经有了身孕,对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极为期待的梁有才生恐这避子汤会对他的孩子造成损伤,端给周语然时便难免有了几分迟疑。
久等不见梁有才将避子汤端来,周语然面带疑色地看向他,“怎么了?”
梁有才端着药碗的手紧了紧,虽然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引起周语然的怀疑,但仍试图劝说:“你不是说身子这些天有些不舒坦吗,也不知道这避子汤对你的身子有没有影响,不如,今天这碗,就先不喝了?”
周语然才听到“不喝”两个字,便立时勃然大怒。
她猛然站起身,指着梁有才便厉声喝道:“你说的是什么混帐话,不喝,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担当得起吗?难道你还指望着我给你生个孩子?梁有才,你可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