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自己忍让的人,连龙椅上那位她都敢算计了,一个无牙老虎般的周语然,怎么就能让主子这般忍让呢?
面对李嬷嬷的疑问,凤止歌是这样回答的。
“不过就是只秋后的蚂蚱,反正也蹦跶不了几天了,我又何必与她一般见识?阿芜你会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明天到底是晴天还是阴天吗?”
李嬷嬷于是了然。
就在安国公府的两位女主人相安无事的情况下,一晃眼便是一个多月。
周语然这一个多月过得可谓是春风得意。
自那次在凤止歌手里吃了亏之后,她本以为萧靖北新娶的这媳妇日后定是要与她争国公府的管家权的,为此,她甚至还仔细思考出了许多个计划,就为了应付凤止歌的发难。
没想到,凤止歌只那天甩了脸子给她看,后来这些日子竟然每天只在聆风院里闭门不出,倒有些与世无争的意味。
别说是周语然想象中的冲突了,这一个多月两人就连照面都没打几次。
虽然对凤止歌的表现有些意外,不过就如周语然自己所说的那般,她又不是魔怔了,没人给她添堵她高兴都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深究原因。
府里没有人与之作对,周语然处理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