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嫁妆,为恐被那些惑主的奴才骗了去,您这个做婆婆的替儿媳管着嫁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张嬷嬷年约五十上下,面上已布满了深刻的皱纹,许是常年不苟言笑,一张脸便如模子一般被定了型,她这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配着眼中那隐隐的笑意,便自有一股子老朽阴沉的感觉扑面而来。
若是叫个胆子小点的小丫头看了,铁定得吓得惊叫不声。
不过,张嬷嬷自周家境况转好之时便跟在了周语然身边,这么多年来周语然一直将她视作最看重的心腹,非但不认为张嬷嬷有什么可怕的,反而觉得张嬷嬷的这番话听在她耳中异常的顺耳。
微微一笑,周语然轻声道:“张嬷嬷此言甚是,我这个儿媳啊太过少不更事了,听说当初还在床上躺了八年才醒过来,嫁妆里这么多的产业财物打理起来实在太过费神,让她自己来管说不定又会给她的身体带来负担。唉,如今看来,也只有我这个老太婆替她看着一点了,可并非是我这个做婆婆的企图夺取儿媳的嫁妆,只希望外人不要因此而误会了什么啊……”
周语然说得煞有介事,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张嬷嬷听,还是只是在说服她自己。
然后,主仆两人相视一笑,倒是第一次期待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