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离湖畔,深秋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吹在他身上,即使他已经穿了厚厚的衣裳,仍冻得面上泛出了些骇人的青紫之色。
作为太子,哪怕他其实并不得他那至高无上的父亲的喜爱,但身份在那里摆着,赵载存还从来没等过除了他父皇之外的任何人。
偏偏今天,在这寒风里等了快一个时辰,他却始终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迎面走来的凤止歌,赵载存心里一阵恍惚。
到如今,他也有些弄不明白,他对凤止歌的执念,到底是来自于幼时看到的那幅画,还是只想借太子妃的人选一事向父皇表明他的态度,抑或是,他其实中是单单看中了凤止歌这个人?
他只知道,自从有了要让她做自己的太子妃的念头之后,这个想法便就此深深扎根于心底,再也无法拔除。
不管他是出于何种原因想要眼前的女子成为自己的太子妃,他只知道,若是不能如愿,只怕他这辈子即使最终坐上了那个位置,也始终无法甘心。
这样的预感来得如此突兀,赵载存却半点也不曾怀疑。
因身体的原因,自幼赵载存便得了太医的嘱咐,遇事绝不可轻易大喜大怒,否则这些激烈的情绪极容易给他本就虚弱的身体带来更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