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藏于袖中的手狠狠握成拳,一张端庄大气的贵妇脸微微有些扭曲,垂眼间那眼神简直阴冷如毒蛇。
在场的人谁都能看出来汝宁侯夫人这时的心情,不过凤止歌却半点没考虑这些,她的视线只在汝宁侯夫人身上一触即收,“想必汝宁侯夫人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当初早在凤鸣舞决定入汝宁侯府为妾时,哥哥便已经说过了,威远侯府再没凤鸣舞这个人。”
汝宁侯夫人眼中一凝。
凤止歌接着道:“既是如此,凤鸣舞若是做了什么事,汝宁侯夫人尽管将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妾室处置就行,我们威远侯府绝对不会过问半句。”
听到这里,慕轻晚眼中带了几分不忍之色,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劝解的话来。
哪怕她骨子里是个善良温婉之人,更因凤鸣舞这满身的伤而同情不已,但毕竟,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仍是凤止歌这个女儿,她也全心信任着她的女儿。
慕轻晚才强压下心里的同情,将视线自一身惨状的凤鸣舞身上移开,便听凤止歌又继续道:“若是汝宁侯夫人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一个不听话的妾室,说起来,我倒可以为夫人支几招,什么卖到那最下贱的地方去、打断手脚丢到柴房不给饭吃任她自生自灭等等,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