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做主,没必要特意将人领到咱们侯府来。”凤止歌道。
汝宁侯夫人以及她带来的下人听了这话心中便是一惊。
反应最大的,却是一身是伤的凤鸣舞。
早在知道凤止歌来了之时,出于那种奇妙的不想被凤止歌看热闹的心理,凤鸣舞便往汝宁侯夫人身后缩了缩,恨不得将自己藏到凤止歌看不到的地方。
但这时听了凤止歌的话,她却猛然抬起头来,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中满是愤怒与恨意。
不过,凤止歌却是半点也不在乎凤鸣舞拿什么样的眼光看她,她只看向明明在别人府里却盛气凌人如在自己家的汝宁侯夫人,仿佛有些不解地问道:“汝宁侯夫人方才不是说了恨不得将凤鸣舞打死吗,如今我这也算是给了夫人一个准话,夫人不如早些回府处理府上公子的妾室?”
关乎人命,而且还是自己妹妹的性命,如此大事却被凤止歌以这样毫不在意的语气说了出来,哪怕汝宁侯夫人确实恨不得将凤鸣舞活活打死,也不由因此而心生寒意。
“这……”张了张嘴,汝宁侯夫人着实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应。
难不成,她还真能转身就走,然后将凤鸣舞打死?
似乎早就料到了汝宁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