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那已经满布香灰的香炉里插。
“父亲。”凤止歌轻声唤道。
寒老爷子回过头,看到凤止歌时面上是由衷的欣喜与安慰,他往旁边让了让,指了指香案上供满了的祖宗牌位,对凤止歌道:“素素啊,这么多年你也没来向列祖列宗们上柱香,现在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着也得补上才是。”
若是让旁人听到这话,指不定得惊得瞠圆了眼。
向来世族宗祠都是女子止步的,别说是嫁出去的女儿了,便是家中宗妇,也断然不能踏进宗祠一步,这是千百年来传下的规矩。
可如今,寒老爷子却凤止歌多年未在宗祠上香让其补上,这言下之意,不仅不反对凤止歌以女子之身入宗祠,反而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若是让那些谨守礼教的老儒听到了,只怕会立马跳起来指责寒老爷子不遵礼教了。
与寒老爷子的表现相对应的,凤止歌也半点不认为自己出现在宗祠有什么大不了的,别说她小时候经常跑到宗祠来与寒老爷子玩躲猫猫,单说她本就是从提倡男女平等的后世而来,她也不会把这“女子不得入宗祠”的规矩放在眼里。
站在寒老爷子让出来的位置上,凤止歌自香案上取出一柱香,在香烛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