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嬷嬷倒也没有什么不受信任的愤怒感,自从来到慕轻晚身边,她便一直谨记着凤止歌的话,她的主子只有慕轻晚一人,所以凤鸣祥信不信她并不能影响到她半分。
所以,林嬷嬷虽然看懂了凤鸣祥的意思,却也没有自觉的退下,而是转头问询般的看向慕轻晚,直到慕轻晚轻轻点头,她才福身退了下去。
待林嬷嬷退出去,慕轻晚才转头看向凤鸣祥,柔声道:“鸣祥,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要是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尽管跟婉……母亲说。”
慕轻晚原本想自称“婉姨”的,但想到凤鸣祥先前叫的那声母亲,硬生生改了口。
凤鸣祥点了点头,张嘴欲言,但话到嘴边才发现先前下的决心这时又有了些动摇,不过想到他这一下午的思索,终究还是狠了狠心,用最快的速度道:“母亲,儿子今年已经十九,都说成家立业,儿子也觉得此言有理,先成了家,也好将更多的精力用在差事之上,所以儿子的亲事,就要母亲费心了。”
说完这番话,凤鸣祥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慕轻晚听完却是一怔。
她怎么也没想到,凤鸣祥来找她居然是说他的亲事。
如今的世家子弟成亲都偏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