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萧靖北虽然护送凤止歌几人回府,为了不影响到凤止歌与慕晓晓的名声,却是隔凤止歌几人的马车有一段距离。
威远侯府和慕家并不在一个方向,凤止歌是先前慕晓晓送回了慕家再转头回威远侯府的,这一路走下来差不多是贯穿了整个京城,待马车回到威远侯府大门处时,算下来已经差不多是一个半时辰之后了。
虽然时间确实是不短,但一路护送的萧靖北不仅没有不耐,反倒在马车在停下时仍觉有些意犹未尽。
他虽然自幼有个好出身,但在生母早亡,父亲又落得个卧病的下场之后,便如那无根浮萍一般,比起最下等的穷苦人家都有所不如。
至少,生在普通百姓之家,虽然不能像他一般自幼衣食不愁,却也不用担心食物里面会不会多了什么有毒之物,衣裳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这十几年来,萧靖北几乎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诸如轻松或是平静这等情绪。
可就在他护送着凤止歌的马车这一路上,虽然只是很普通的骑马跟在后面,甚至为了那其实根本就不存在的危险,他还必须打起十足的精神来注意四周的动静。
按说,这并不是什么轻松之事。
可每次只要想到,前面的马车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