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又因为那些年在洛水轩的独居,虽然如今她成了掌握威远侯府中馈的太夫人,也仍然没有改变这个喜好,所以一到晚上,她的院子里便异常的安静。
凤止歌踏进荣禧堂时,便是如此。
将迎接自己的荣禧堂的丫鬟们都打发下去,凤止歌独自一人推开了慕轻晚卧房的门。
木门发生轻微的“吱呀”声,正斜倚在床上想着事情的慕轻晚将之听进耳里,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头也未抬地道:“不是都说了吗,不需要你们侍候,都下去吧,我想静静。”
凤止歌也不回应,只反手将门带上,然后上前几步,甚至还有心情说笑:“娘,静静是谁?”
慕轻晚闻言便是一窒。
她今天自寒家回来便沉默异常,荣禧堂里的丫鬟婆子们自然也能看出来些许,就连她晚膳几乎没怎么用,也没人敢多劝几句。
方才听到开门声,她还以为是林嬷嬷要来劝她,却没想到,来的是凤止歌。
抬眼看向缓缓走上前来的凤止歌,慕轻晚眼中颇为复杂。
在今天寒老爷子在寿宴上当众认下凤止歌当女儿之前,她其实一直为凤止歌能与寒家打好关系而高兴,毕竟寒夫人本就是京城德高望重的长辈,若是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