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好一会儿之后才算是能谈笑自如。
今天寒家的这寿宴显然与旁人家有所不同,一般遇到这种场合,主人家都会将男客女客各自带往不同的地方安置,毕竟男女有别,而且还是在这种人员众多的时候。
可吴嬷嬷却丝毫不提这一茬儿,接到凤止歌几人之后便一路领着他们往里走,根本就没提过要让人将凤鸣祥带往别处。
慕轻晚和凤鸣祥起先还以为是吴嬷嬷忘了,但后来一路行去,亦看到有其他同样面带疑惑的人,这才将心中的不解按捺下去。
慕轻晚几人心中暗自纳罕的时候,却不知吴嬷嬷心里也同样带着震惊。
对于寒夫人待凤止歌的不同寻常,吴嬷嬷一直有着疑问,可她到底跟随寒夫人多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应该过问的,所以虽然心中好奇,却从没开口打探过。
可想起今天寒夫人对她的吩咐,吴嬷嬷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心中的怪异之感。
寒老爷子这么多年也从来没大办过寿宴,自二十几年前寒素去后,更是连生辰都不过了,这次好不容易松了口办这寿宴,如此重要的场合之下,对吴嬷嬷这个心腹,寒夫人居然没吩咐她为这寿宴出力,而是让她今天一定要守在威远侯府大姑娘身边,还要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