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看不上儿子可正好,儿子可不想这么早就成亲,反正大哥二哥已经足够支应门庭了,母亲就让儿子再逍遥两年吧……”
说到这里,寒季杳脑中却迅速闪过一张明明稍显稚嫩,却清冷十足的脸来,心里一直以来的坚持瞬间便有所软化。
“如果是她的话,成亲,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趣……”
这句话,寒季杳说得非常小声,即使寒夫人与他离得这么近也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
日子很快就到了六月初五这天。
因是凤止歌及笄的日子,也知道慕轻晚有多么重视今天的及笄礼,威远侯府的下人自打一早起来就各个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怒了太夫人。
反倒是凤止歌这个当事人这里,却显得尤其的悠闲。
为表慎重,凤止歌的及笄礼安排在侯府的家庙里举行。
一大早的,凤止歌就被慕轻晚让人叫了起来,自洗漱并用了早膳之后,便被严令呆在布置好的东房中不能胡乱走动。
换好行笄礼前要穿的采衣,凤止歌正由扶风服侍着梳了个双鬟髻,李嬷嬷便推开门走了进来,附在凤止歌耳边轻声道:“主子,侯爷回来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