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都没有,她看向凤鸣舞,“我为何不敢打你?你自己做了些什么你自己该最清楚,若是你以为你出了事便谁都要顺着你,那你就错了,你不是向来自诩是皇家郡主吗,如今你这皇家郡主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出了这种事,难道你觉得很光荣?”
“你!”
凤止歌的一席话说得凤鸣舞气结,便连身体上的痛楚,这时候仿佛也减轻了许多。
凤止歌却不再看凤鸣舞,若不是因为凤鸣祥和慕轻晚,她压根儿就不会管凤鸣舞的事。
先前她就一直觉得凤鸣舞今天有些反常,安静得过分不说,眼中还一直不曾断过算计的眼光,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心里绝对装着什么不好的盘算。
不过那时凤止歌也没在意,她和慕轻晚身边时刻有人保护,就算凤鸣舞是冲着她们来的,也绝对讨不了好去,所以也就一直没理会凤鸣舞,就连她从寒老爷子那里回到朗月阁没发现凤鸣舞的身影,也没为她多费半点心。
方才在朗月阁里,方氏遣人来请慕轻晚与凤止歌走一趟,同行的又有汝宁侯夫人与世子夫了,凤止歌便已经隐约猜到了凤鸣舞发生了什么事。
在凤止歌眼里,凤鸣舞从来都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就算知道凤鸣舞出了事,她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