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本就是靠着皇上的看重过日子,所以乍听凤鸣舞说要去找皇上和太后作主,汝宁侯世子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害怕,不过随即他便意识到,这件事里他虽然有错,但细究起来错得更多的却是凤鸣舞。
再说了,皇家郡主在寒家行这种主动勾引男人的勾当,难道太后和皇上还真的为她作主?
这样一想,汝宁侯世子心中便平添几分底气,他冷冷地看了凤鸣舞一眼,道:“既然云阳郡主如此说,那我们一起进宫便是,我倒要看看,皇上和太后会不会为你这个品行不端的郡主作主!”
汝宁侯世子也是受够了凤鸣舞的颐指气使,明明错误的源头在她那里,还始终端着郡主的架子,以为谁都欠她的。
听汝宁侯世子这样一说,先前还叫嚣着要进宫的凤鸣舞却蓦地蔫了。
即使嘴硬,她也知道自己今日的目的若是摊开了说,是会惹来旁人耻笑的,这时虽然心中怒气不减,却也再不敢说什么要进宫的话了。
凤鸣舞和汝宁侯世子算得上是半斤八两,所以一个偃旗息鼓,另一个便有些抖起来了。
汝宁侯世子得意的睨了凤鸣舞一眼,扬声道:“郡主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说要进宫求皇上太后作主吗,不如咱们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