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但这时得了慕轻晚的道歉也回以一笑,许是疑惑于同在京城却从没见过慕轻晚,眼见慕轻晚都快走出禅房了,妇人突然开口问道:“这位夫人看着很是眼生,不知是哪家府上的?”
皇觉寺是大武朝的皇家寺院,这里虽然并不禁止寻常百姓入内,但进出皇觉寺的大多都是京中权贵之家,而且,无论是慕轻晚的衣着穿戴还是通身气度,都绝不会让人将她认作普通百姓。
慕轻晚本不是多话之人,也无意与这妇人打交道,但这时本是她有错在先,倒也不好不理会妇人的疑问,于是又微微一笑道:“我姓慕,夫家姓凤,今日打扰了。”
说完对那妇人点点头,便欲离去。
那妇人回以一笑,心下正在思索慕轻晚出自哪家,却听另外一名绯色衣衫的少女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姑母,她是威远侯夫人,她就是那个小贱人凤止歌的娘!”
妇人面上的笑容蓦地收了回去,就连已经走到门边的慕轻晚,这时也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目露冷色地看向那绯衣少女。
凤止歌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儿,她如何能容忍有人这样侮辱她的女儿?
“这位小姐何故毫无缘由的辱骂小女,不是我偏袒,但小女从来不会无故与人结怨,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