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断了还会有其他子嗣的念头之后全力培养太子,这么几年下来,相对于赵天南心里的期望,太子的成长仍显得太慢了。
如今被太后这样一说,本就对此心中不满的赵天南,又哪还能忍得下心中的怒气?
太后这么多年来也只有在当初寒素死后才看到过这样暴怒的赵天南,面上便现出些惧色,可思及赵天南神色间流露出来的对凤鸣舞的不屑,太后心里的愤怒便逐渐压过了对赵天南的惧意。
即使明知道,这时最明智的便是闭嘴,太后仍忍不住说出了听来极为刺耳的话。
“难道皇上以为哀家说的有错?”太后道,“这些年来太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皇上必定比哀家更清楚,哀家也不妨说得难听一点,皇上如今已届半百,日后几乎不可能会再有其他子嗣,若是太子哪天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大武朝这大好的江山,岂不是就后继无人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心里不痛快,太后这时就是挑着赵天南的痛处来说话的。
而她也确实成功了。
辛辛苦苦十几年打下的江山,又励精图治了二十几年,才让大武朝有了如今这番盛世太平的景象,赵天南的心里本就是无比自豪的。
可这一切,若是要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