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冷汗更是瞬间浸透了里衣。
帝王之怒,又岂是他一个在宫里无足轻重的宫人所能承受得起的?
太后和皇上虽然表面上母慈子孝,可内里到底如何,他们这些近身侍候的人又岂会半点不知,可是,哪怕明知道太后此举是使了些手段,可难道他还敢向皇上直言吗?
所以,那宫人头再往下低了些,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赵天南倒也不至于会迁怒于一个小小的宫人,于是略过此话不提,转而问道:“那么,在太后身子不舒坦之前,是谁来过慈宁宫?”
却是不用问也知道慈宁宫里来了人。
不得不说,赵天南对太后的了解真的是非比寻常。
这个问题,那宫人却是不敢不答,也不能不答,“是安国公夫人。”
“太后,倒真是有个好侄女……”
赵天南言毕,然后站起身。
既然太后想见他,那他这个做儿子的,就去慈宁宫走走吧,就是不知道,这次,太后又想与他说些什么?
慈宁宫里,周太后一边思索着等会儿见到了皇上要说些什么,一边心里却有些焦急。
周太后对自己的儿子虽然不如对赵幼君那般上心,但再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