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向宫里递了牌子求见太后。
只不过,太后本就因赵幼君之事迁怒于周语然,正是余怒未消之时,又哪里肯见她,周语然等了半个月,都没能如愿等到太后传她进宫。
无奈之下,周语然又一次递了牌子,还隐晦的提及有要事求见太后,而且事关云阳郡主,这才终于成功见到了太后。
神色谦卑地坐在慈宁宫里,周语然一时之间竟有些重回故地的感触。
“说吧,你有什么关于云阳郡主的重要之事要与哀家说?”太后周氏遣退宫人,然后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周语然,颇有种若是没有重要的事就要周语然好看的意味。
一段时间没见,太后比之前显得更苍老了一些,脸上手上更是多出许多看起来有些可怕的褐色斑点,即使她身上那袭凤袍与头上华贵的凤冠,也未能让她的气色看起来稍好一些。
周语然因太后面上的灰败而一惊,待听清楚太后话里隐藏的意思,也不免感觉一阵心寒。
这些年来,因为周语然在中间充当与赵幼君联系的枢纽,太后一直待周语然十分亲厚,长时间下来,即使周语然心里很清楚太后待她的所有和善都只是因为赵幼君,但有时也难免会生出几分奢想,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太后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