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夫人的架子吧。”
说完还冷笑着瞧了瞧周语然身后。
那人说周语然摆架子倒也不是虚言,许是还藏着要在众人的注目之下入主萧家这栋宅子的想法,周语然这次来可带了不少人与物,不仅丫鬟婆子一大堆,就连装行李的马车都足足有三辆,里面装的都是周语然日常要用的琐碎之物。
一个口里说着是要来为夫君侍奉汤药的人,却恨不得将自己房里的所有东西都搬了过来,她说的话,又有几人会相信?
这些忠于安国公和已逝安国公夫人的仆从们,最见不得的,便是周语然这副拿着国公爷当幌子的样子。
再则,这栋宅子本就不大,就算萧立养病的院子是几个院子中最大的一个,也只是对比而言,若真让周语然将带来的这些东西都安置进去,恐怕那院子里也就没了萧立的容身之处了。
一时间,秦伯连同站在他身后的几人都冷冷地看向周语然。
这样的情况显然是周语然来这里之前没有想到的。
做妻子的在夫君病床前侍奉,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这些刁奴竟然敢拦她?
周语然一双细细描绘过的眉高高挑起,眼中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谁都柿子要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