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
“你,你不明白……”
好半晌之后,萧立才低沉着声音道。
都道是蝼蚁尚且偷生,若能安然的活着,又有谁会想死?
萧立昏睡这么多年才能得以清醒,没有亲眼看着唯一的儿子长大成人已经是他心底抹不去的遗憾,他又怎么会不希望能继续看着儿子成亲生子呢?
只是,他非常清楚,他清醒过来的消息虽然能瞒一时,却不可能一直瞒着坐在龙椅上那位的耳目,当年那人能为了一个可能就要处理他这个最忠心耿耿之人,如今若是再因为萧靖北有可能从他这里得知那个当年的秘密,那萧靖北岂不是也要步上他当年的后尘?
这几天在秦伯的讲述之下,萧立也清楚了萧靖北这些年来是怎么一路走过来的,他心痛之余,更多的却是对萧靖北的愧疚与对自己的痛恨。
他已经让唯一的儿子不幸了这么多年,又岂能再看着儿子因为他而再踏险途?
倒不如舍了他这条命,为当年那个秘密陪葬,这样一来,儿子便不会再被此事牵连了吧?
只是,到底心中不舍,萧立眼中便渐渐多出几分悲色。
凤止歌能理解萧立一颗做父亲的心,但却不能赞同萧立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