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具体说出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夫人……”王嬷嬷是看过那封信的,所以她很清楚赵幼君现在的心情,但想到心里的不安,她还是有些迟疑地道,“不如,咱们再与安国公夫人仔细说说,这其中,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赵幼君冷笑一声,“嬷嬷方才不是听得清楚吗,周语然都承认她嫉妒我了,说不定,她心里就巴不得我不进宫。”
见王嬷嬷还想说些什么,赵幼君制止道:“嬷嬷不用再多言,今天我是一定要进宫的,总要向母后问个明白,她为何会这样对我!”
王嬷嬷见状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在心里说服自己是她想多了。
但是,那淡淡的不安,却始终盘踞在心底,挥之不去。
没过多久,周语然冷着一张脸回到屋里,“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走吧。”
然后看也不看赵幼君一眼,当先往外而去。
“哼!”
赵幼君不屑地扬眉,却也没再多说,带着王嬷嬷跟了上去。
一行人上了马车,往皇宫而去。
这时已经卯初,正是上朝的官员们进宫门的时辰,即使赵幼君再心急,也不得不避开自宫门鱼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