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又岂会不记得。”
“杨夫人还记得我就好,否则我就要纳闷了,杨夫人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在京城四处散关于我娘的谣言呢?”凤止歌抚了抚衣袖上绣着的几朵小小的迎春花,轻轻笑道。
杨夫人闻言转过头将慕轻晚细细打量了一遍,才回过头看向凤止歌,“当初我确实与人说起过威远侯夫人的事,但大姑娘也是个明白人,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事实还是只是谣言,想必大姑娘心里比谁都明白。”
自从那次赏荷宴上,被算计的凤止歌不染尘埃的全身而退,而算计她的赵幼君两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挫,杨夫人就彻底明白了当初乳娘劝她时说的那句“凤家大姑娘不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人”的含义。
现在细细想来,当初那个婆子出现得本就离奇,就像是故意引起她注意力似的,若不是如此,她又岂会知道威远侯府的隐秘之事,就更不可能到京城之后四处散布关于赵幼君的流言了。
只可惜,她当初一门心思的想看赵幼君倒霉,根本就等不及细思这其中的蹊跷。
凤止歌看向杨夫人,唇角牵扯出小小的弧度。
她们所处的这个角落是这花厅里最偏僻的所在,而且其他夫人小姐们坐得离这里都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