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这么多年来他几乎都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尤其在得知自己敬重的父亲之所以十几年卧床,居然是宫里那位下的手时,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更是瞬间断裂,才会做出之前的种种几乎算是幼稚的举动。
若不是凤止歌这番话,说不定他还清醒不了,确实该向凤止歌道谢。
得了萧靖北的感谢,凤止歌却突然没了说话的兴致。
她本就不是个多话之人,却在今晚与萧靖北这个只见过两面的人说了这么多。
许是因为时隔二十多年之后又重回京城吧。
“夜深了,你该回去了。”凤止歌开口逐客。
萧靖北微低头,好半晌才低低应了一个“嗯”字。
看着他转身攀上窗户,凤止歌唤住他。
“喂!”
萧靖北回头望向凤止歌,一缕乌发被夜风吹得轻轻扬起。
“跟你说了这么多,还没好好认识一下,”凤止歌道,“我叫凤止歌。”
片刻后,低沉的声音才被夜风吹到凤止歌耳旁。
“萧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