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论起来源头便是赵幼君,若说她心里对赵幼君没有恨,恐怕她自己都不会信,如今有机会让赵幼君尝尝自己这些年的绝望,她如何能不动心?
“可是……”慕轻晚欲言又止。
慕轻晚对凤鸣舞的惩罚那是因为她确实占了理,谁也不能寻到她的错处,可若对象再加个赵幼君,赵幼君无论怎么说也当了二十年的侯府女主人,就算慕轻晚同意了凤止歌所言,以赵幼君这么多年来在侯府的权威,又能禁得了她多久?
凤止歌也明白慕轻晚在顾虑什么,于是道:“娘,女儿手里也还有几个得用的人,你就放心吧,女儿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到夫人的静养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厅里敏感些的人,都隐隐觉得这大热天的,居然还有股瘆人的冷意。
慕轻晚闻言眼中一亮?
她可是记得清楚,当日被赵幼君派来对她下毒的那个嬷嬷,止歌说那是皇家的死士?
就连皇家死士都在止歌手下的人面前败如山倒,又何愁不能将小小的澄明堂守得固若金汤?
于是,慕轻晚轻轻颔首,优雅姿态十足,微笑着道:“止歌所言甚是,夫人养病期间不能见外人,想必也十分思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