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仗着她把持着府里的中馈吗,若真的夺了她手里的中馈权交到阿晚手里,那这府里,还有什么人能再对阿晚和止歌不敬?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凤麟看了赵幼君一眼,见她还是那副狠着一张脸随时准备撒泼的样子,甩手道:“既然你这样说,从今以后府里的中馈你就不用管了,自然有人能胜任。”
凤麟转过身,朝外面走了两步,又蓦地顿住,冷声道:“赵幼君,你别忘了当年你答应过我什么,还好这次阿晚没出什么事,否则,我定不会与你罢休!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下次你还敢对阿晚做些什么,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当年那般妥协,为的不就是能保住阿晚的安全,为此甚至让阿晚痛苦了二十年,如今赵幼君却想着置阿晚于死地,那他这么多年的忍耐又有何意义?
话说完,凤麟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而赵幼君,看着凤麟绝然的背影,只觉那番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化作利刃刺在她心上。
原来,这二十年来的相敬如宾只是假象,所谓的夫妻恩爱和谐更是只是她一个人的幻想,即使这么多年来她将自己的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也没能让他有所动容。
赵幼君身形微晃,双腿撑不住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