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晴陡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压力,若不是她死死地捏着桌沿,说不得便要后退示弱了。
不点而朱的唇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凤止歌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中听,“六年前倒是与连家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只不过,六年未见,连小姐倒是半点长进也没有,着实让人失望。”
四周聚过来的视线让连晴脸上火辣辣的,在这些贵女面前,出身商贾的她本就矮人一截,所以事事都要掐尖儿,这时被人如些奚落,当下便忍不住要发怒,却被她身后站着的一个嬷嬷死死拉住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连晴平日在府里的脾气可和好沾不了边,那嬷嬷是连晴的母亲特意拨到她身边的,就是怕她在这种场合里使性子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
意味深长地看了那嬷嬷一眼,凤止歌又道:“连小姐似乎有些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都说了,侯府嫡长女身份贵重,难道随便哪个人想见识一下我的学识,我都得跟个戏子一样表演一番?”
这话的打击范围可够广,那些等着看热闹的小姐们都面色一变,更有不少人愤然瞪着凤止歌。侯府嫡长女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吗,自己夸自己身份贵重倒也罢了,还将其他人都比作戏子!
这下别说连晴了,就连她身后那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