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慕秉鸿也就将心里的担忧敛了去。
本就是绕道来湖州的,既然慕轻晚的事已经尘埃落定,慕秉鸿当即就向慕轻晚母女告辞,兵部那边给的时间很紧,若不抓紧时间赶路,恐怕要误了时辰。
二十年才得以见到亲人一面,慕轻晚很是不舍,但她也知道慕秉鸿的正事要紧,当即便一起去了八条胡同的宅子帮着慕秉鸿收拾好行李,依依不舍地送他离开。
临行之前,看着明显情绪低落的两兄妹,凤止歌朝慕秉鸿眨了眨眼,“小舅舅不必为这暂时的分离而挂怀,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您和娘就可以在京城见面了。”
慕秉鸿与慕轻晚都先惊后喜,但无论他们怎么追问,凤止歌都但笑不语,慕秉鸿到最后也只能带着满肚子令他抓心挠肺的好奇一步三回头地离去,原先的离愁到底是被冲散了许多。
回到威远侯府时已经过了晚膳时间,用了迟来的晚膳,凤止歌又陪着心情还有些激荡的慕轻晚聊了好一会儿才回房。
卸了钗环,换上特制的宽松练功服,例行训练一番,这才梳洗过后遣退丫鬟们准备休息。
随着丫鬟们的离去,房内陷入一片昏暗,透过大开的窗户,那隐约可见的微微摇晃的树影令凤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