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个山野泼妇,即使后来披上了太后那层尊贵的皮,内里却也没有任何的改变。想来太后的娘家侄女,也好不了多少。
并不是凤止歌以出身来断人,她可是与太后同住过一个屋檐,那位太后是什么德性,她可是太清楚了。
“当时安国公世子尚年幼,安国公便由这位继夫人一手掌控,这位继夫人倒是知道她的地位是来自于谁,时常入宫与太后作伴,极得太后欢欣,就连她的诰命都是太后向那人要来的。不过近年安国公世子渐渐长大,这位继夫人虽然在外都表现出一副慈母的样子,但京城也有传言说安国公世子与继母关系不睦。”
李嬷嬷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道来,寒家与安国公府往来不多,李嬷嬷所知道也只是些皮毛,其中是否有内情她也不得而知。
好在,凤止歌也并不想深究其中内情,听听便罢了。
这一整天,洛水轩里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但湖州城里却因为凤止歌昨晚的顺手而为掀起了轩然大波。
在湖州城,威远侯府所处的这一片住的全是湖州城里非富即贵的人物,富贵人家大多养了不少武艺高强的护院,所以这片区域向来是湖州城治安最好的所在,便是胆子再大的惯犯也不敢在此地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