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忘了嬷嬷的功劳的。”
虽话是这样说,却又何尝不是在提醒李嬷嬷凡事不要做得太过。
从宫里出来的嬷嬷,就算不受重用,这么多年能在一步一险的后宫里活下来,就已经是了不得的本事了。
赵幼君也知道凤鸣舞的性子需要好好磨一磨,这孩子太像她当年了,若是任由她发展下去,将来去了婆家定是要吃大亏的,就像她当初一样。
她本以为李嬷嬷怎么说也是宫里放出来的,定然极通人情世故,很容易便能领会自己话里的深意,既教些实用东西给凤鸣舞又不至于让她太辛苦。却没想到,这李嬷嬷的性子却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李嬷嬷本就没有表情的脸一板,看起来更让人难以接近,说出来的话却差点没让赵幼君脸上的笑容僵住。
“不敢当夫人‘劳烦’二字。”李嬷嬷一板一眼地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承蒙侯爷信任让老身教导府上二小姐规矩,老身一定按照侯爷的要求将二小姐教导成温柔贞静的闺秀。至于老身的酬劳,侯爷已经付过了,就不劳烦夫人了。”
言下之意,我是受侯爷所托才来的,夫人您还是省省吧。
赵幼君被噎得好不难受,心中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