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凤止歌都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了。
经历了二十年前的事之后,她和赵幼君不可能是朋友,更没可能简简单单就化干戈为玉帛,倒是没想到赵幼君的儿子如今会这么认可她这个妹妹。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凤鸣祥一个人在絮絮叨叨,凤止歌则是尽可能的从他那天马行空的闲聊里找出她想知道的信息。
没办法,她现在只不过是个手无寸铁的八岁小女孩,而且因为八年的昏睡还被慕轻晚勒令不能下床,能做的也就只是这样了。
从凤鸣祥的话中,凤止歌知道了她并不是在京城,而是在千里之外的湖州。威远侯凤麟在袭了爵位之后本是大武朝炙手可热的新贵,可是不知为何会突然放弃大好的未来举家迁至湖州。在这之后,威远侯府虽是湖州数一数二的门第,但凤麟和赵幼君平日里都深居简出,很少在湖州贵族名流中露面。
在凤鸣祥口中,凤麟与赵幼君夫妻恩爱和睦,从未因为什么事红过脸,不知道令多少湖州贵妇们欣羡。
虽然听起来一切正常的样子,可是凤止歌却能感觉到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赵幼君的身份可并不止是威远侯夫人,就算她很少露面,可湖州城的人都不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这就太奇怪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