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姐,我坐了四天的火车了,你能让我在车上眯一会子不能?”
我的表达方式我觉得已经很婉转了,可是这位大姐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知道了!”
大姐再次碰了碰我的肩膀。
“你是去踏跺掏沙子的。”
“沙子?我说大姐,我没球事跑这么老远来踏跺掏沙子,怎么,踏跺的沙子里还有金子不成?”
“小伙子,你可别装了,踏跺的沙子里有没有金子你能不知道?”
听到大姐的这句话,我的睡意这会子也没了。
看着这位大姐,我也是用一种试探的语气问道:“大姐,这踏跺的沙子里当真有金子?”
“那可不,还是金豆子呢,那金豆子上还刻着字儿呢,不过,小伙子你这趟算是白来了,这事都是一年前的事了,踏跺那屁大点的地方,金豆子就那么多,都被捡完了,不过这些捡了金豆子的人也没命花它们,我听说,上面的人把这伙捡了金豆子的人可都给扣了。”
“这后来吧,也有像你这样来踏跺碰碰运气的,可是都是兴冲冲的来,灰溜溜的回去。”
金豆子,刻字!
我抓住了大姐这一大段话里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