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针管后,当我看到翁平将针管里的暗黄色液体输入到自己的手臂里的那一刻,我心中的那股子不安更加的强烈了。
在翁平为自己输送完针液后,便将身子背对向了我们。
他是不想让我们看到他在做什么吗?
这种等待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因为此刻的我们,都无法看到翁平正在对这具滇王的尸体正在做着什么。
一把手术刀放下,紧接着又是拿起一把手术刀。
此刻翁平是在解刨这位滇王的尸体吗?
而当我看到翁平从登山包里取出了一个足有手臂般粗细的针管后,而当我看到翁平将这个针管里注满刚才的那种暗黄色液体后。
我便看到翁平突然扬起了手臂,而后有突然的一挥而下。
一声“噗嗤”的声音在这座满目狼藉的宫宇内响起。
翁平在做完这个动作后,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从地上站起而后转身看向我们。
“该做的都做了,希望我配制的血溶栓能够杀死这具尸体里体内的蛊王吧。”
翁平在向我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能够清楚的看到翁平那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