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手里的洛阳铲,在这只天蛛向大齐撕咬而来的同时。
我将洛阳铲横立在了这只天蛛的一双大钳子前。
横立,然后握紧锨柄,然后全力一挥。
“砰——”
我对着这只天蛛的脑门子来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全垒打,而这只天蛛的脑袋也被洛阳铲的锨头给直接拍了个脑壳碎裂。
绿色的、粘稠的汁液从这只天蛛的脑门子里喷洒而出。
因为我离这只天蛛很近的原因,有一些从天蛛脑门子里飞溅而出的绿色粘稠也是哗啦啦的溅了我一身。
天蛛的脑袋被洛阳铲拍了个稀巴烂,可是这家伙竟然还没趴在地下。
非但没有趴在地下,反而顶着一张喷血的蛛脸从原地就这么突然的跳了起来。
跳起,然后从它那血肉模糊的嘴里喷出了一条白色的丝线。
“噗——”
这条从天蛛嘴里喷出的白色丝线,直接黏住了我手里的洛阳铲。
在我还没来得及丢掉手里的洛阳铲时,一股猛然的大力突然将我和洛阳铲从地上给硬生生的拽了起来。
草——
我他吗怎么忘了这蜘蛛是会吐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