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者都皆有可能,然而,我爸已经投河,这两种可能也就真的死无对证了。
很严重,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如果,这青铜片与人皮是本来就藏在官靴里的,那么这两样东西就是班嗣的。
如果,这青铜片与人皮是被我爸藏在官靴里的,那么这两样东西就是我爸的。
虽然这只是身份上的转换,但其意义却是天差地别、截然不同的。
我不敢在想下去了,也不能再继续深想下去了。
而且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去查清楚这枚青铜片和人皮的来历,还有它们到底归属于谁。
“走吧!”
顾一成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同时我也感觉到我的肩膀被一只手给拍了一下。
我摇了摇有些发沉的脑袋,并将这件事压在了心里。
抬起头,我便看到成叔与苟喜来已经站在了这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子边,而在这黑洞子边我却没有看到秦玥。
秦玥!秦玥去了哪里?
也是在我正打算问身边的顾一成时,我便看到那站在黑洞子边的成叔已经迈进了前方的黑洞子里。
成叔这个迈腿的动作也是把我给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