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用左手掏了掏我右手的袖子。
入手清凉,还软绵绵的,手感贼好。
这……这不就是那张人皮吗?它是啥时候钻到我袖子里的?
我他么的怎么都不知道。
失而复得,我心里这会就是这种感觉。
人皮既然还在,我这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不用这伙恶汉催我,我也是大步流星的跨出了老窑。
跨出老窑,那个女人正站在我老窑旁边的一颗老槐树下。
站在女人两手边儿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头发都花了的老头,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小年轻。
这站在女人左手边的老头,穿着一身灰色的练功服,头发虽然都花白了,可是整个人站在那跟着一颗杨树差不多,直挺挺的。
这站在女人右手边的大背头就有点意思了,穿了一件花里胡哨的格子衬衫不说,下身还他么的穿了一条裙子,裙子的色儿还他么的是绿色儿的。
兴许是女人见我出来了,便眼珠子都不带转的转身就往山下走。
老头跟大背头紧紧的跟在这个女人的后面。
这山坡不陡,也不长,我人在半坡上,老远就看到了山腰子下面停了好几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