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自从楚平啸中药而去的那天,到现在一直满心坠坠,可是她派人打探过了,楚平啸安然无恙,她这才放下心来的。
“你难道会不知道你下的药有多猛烈,说是春药,可是王爷如果一个时辰内不与女子行房便会有生命危险。”想到楚平啸坐在冰凉沁骨的浴桶中,咬牙坚持的样子,贺缨便怒不可遏。
“你也说了,只要与女子行房即可啊,本公主下了这药,自然是做好了亲自为王爷解除药性的准备了呀。”
“做好准备?只怕是你做了准备也解不了那全部药性,更何况,你觉得王爷会碰你?哪里来的自信。”贺缨寸步不让。
“贺姑娘,那药既然是本公主下的,那么本公主就能做到一个人帮王爷除药性,你们自然做不到,怕是再加上几个女子也做不到,但是本公主可以。”蝴蝶表情忽变,从小小的自责不安变成了自信。
贺缨看着蝴蝶脸上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什么,只怕这公主在这方面久练成精了啊,擦,岛国来的果然不一样啊。
“是嘛?只有公主一人可以做到?可是不好意思啊,我贺缨也能做到。”打击敌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她最自信自豪的方面击垮,虽然贺缨说这句话的时候,稍稍有些嘴硬,不过却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