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酒虫没有动,我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大概就是对言再若的肯定和对女医师怀疑的重重一击吧。
?等了将近五分钟,酒虫还是没有动,在罐子里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我还有些好奇,这虫子眨眼睛的样子会是什么样,会不会连着眼皮都是透明的。
?女医师瞪大了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又睁开。
?“这不是我的毒药,酒虫没有动,如你所言,大祭司,这只是白开水。”
?顿了顿,又有些慎重地说。
?“刚才失礼了,我确实不太相信我自己所守护的毒药会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被调包,我还不相信会有人知道这毒药的地方和位置。”
言再若没有什么欣喜的表情,还是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管别人是否质疑他的能力,决定或者其他的什么,他都无所谓。
那么,会是谁掉包了毒药。
他的目的,为什么是扎勒,有没有什么秘密。
“这毒药,本身就是一样危险的东西,无色无味,很容易让人分辨不出来,扎勒肯定是在神不知鬼不觉当中被下药了。既然只有喝酒才会发作,那么,在此之前,扎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