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想那么多了,你这小脑袋想多了也没用。”
萧子墨摸着我的头,笑眯眯的说着。
我总感觉他好像在摸宠物似的。
皱了皱鼻子,我躲开了他的抚摸,却还是在想着蛊师的事情。
“蛊师,难道说玩蛊的人就是蛊师?”
“不是。”
萧子墨见我求知欲这么强,不得不拖鞋上了床,然后抱着我说:“蛊师其实分很多种的。据说蛊师的祖先是人祖。”
“人祖?”
“对!是他开创了蛊毒这个门派。蛊师属于一个独立特行的群体,在南疆一带活动。”
萧子墨的话让我楞了一下。
“南疆?就是现在的云南呗。”
“可以这么说。云南很大,概括的民族也很多。全国56各民族,在云南就有54个。而纳西族,藏族,这些靠近边疆地带的民族,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风俗习惯和理念。”
萧子墨慢慢的开始和我讲起了蛊的来源。
他说,“我们现在知道的蛊,很多的都是人工养殖的。也就是所谓的养蛊。可是在南疆,有很多地方,有天然的蛊虫。它们是天地间大自然的精华所致。而蛊师不是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