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的，我愿意。”
萧子墨仿佛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或许他问我，只是想让我打消这个打算。
或许他根本不屑和我发生关系。
但是显然的，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那虚无的冰冷手指仿佛用了力，好看的丹凤眼也幽暗了许多。
他不再邪笑，而是直直的看着我，轻轻开口。
“你愿意？”
“是，我愿意。”
如果说第一次我还有点不太确定，这一次我已然完全做好了准备。
只要能够救他，要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萧子墨却突然笑了起来。
不同于以往的邪魅，这次的笑容仿佛是真心一笑，那好看的眸子也熠熠生辉，就像是璀璨的星星，夺人眼球。
“沈梦影，你是不是真的傻？你是人，我是鬼，你和我做了男女之事以后，你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吗？”
“会死吗？”
我看着萧子墨，也突然笑了起来。
一直以为死亡很可怕，可是如果是为了萧子墨去死，我觉得也未尝不可。
或许死了之后，我成了鬼，就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