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办到，甚至包括女孩的奶奶和她大姐两个至亲在内。
至于她的老师格林老头，其实更多是靠蒙的。
现在女孩偷偷跑过来替自己在黑暗中演奏，捉弄下面的老师学生，也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之一。
现在理查德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中国人了，每天住在四合院中，吃着各种各样美不胜收的中国美食，听着中国各种原汁原味的革命歌曲和传统戏曲，日子还真过得有滋有味，甚至一首很出色的钢琴曲也渐渐成型。
尤其女孩提供了一个每年薪酬两百万英镑的工作，就是担任bl传媒的专属钢琴大师，和奇幻梦境的驻站首席钢琴师。一个星期提供一段三十到四十五分钟的视频演奏，内容不限，风格不限，甚至搞定许多版权问题，让理查德觉得这份工作最为舒心。
听说女孩还准备和美国大都会歌剧院、英国皇家歌剧院、中国民族乐团等一些世界知名交响乐团合作，每两个月举办一次交响音乐会的网络直播。
不过听说在欧美反响很大，争论不少，故此女孩也只敢在中国这个文化的荒漠进行试点，这样不影响国外各大剧院、各大唱片公司的利益，顺道大家还有钱赚。
尽管理查德认为中国不算什么文化荒漠，就算他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