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了。
卫国宏不禁摇摇头，怪不得孙女喜欢人家，是因为她大姑家的这个姐姐太耿直了。听说这姑娘跟着外孙女一年了，彻底大变样，从原来的阿飞女变成了乖孩子好学生，她大姑对外孙女简直喜欢得不得了。
回到省招待所的时候，卫国宏找了一个没人的时机，对女儿道：“琴琴老骗她姐的钱，这样不好吧？”
卫淑华笑盈盈地道：“爸，你放心好了，你外孙女傲气着呢，顶多骗那个傻丫头一点零花钱，其实多的她早就帮人家赚回来了。她这一年都帮霜儿挣了好几万的私房钱，是霜儿自己告诉我的，不过却帮着妹妹说话，打死不告诉我是如何赚的。”
又怕老爷子不放心，继续道：“你外孙女本事大，光是在人家店里当服装设计师，一个月都是稳稳当当的几千美元，专门给人设计更贵。而她最喜欢的就是给两个姐姐设计衣服，弄得她大姑眼馋死了。要是她不会设计中老年人的，早就开口了。”
卫国宏只好坚持道：“我总觉得不太好。”
卫淑华只好换一个方向道：“她大姑给了一张信用卡给她，这张卡和杨家两姐妹的是同一个号，钱都是哪个用卡转到哪张卡上。她几乎都没用，她大姑都生气了，非要让她用掉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