螂精说的话,火舞笑了。
美,太美了,方槐呆呆的看着火舞,原来火舞笑起来是这么美。
“去吧。”随着火舞的一声令下,螳螂精挥动着手中巨大的镰刀直奔方槐的脑袋。
“我靠!”方槐叫骂了一声狼狈的躲开。
火舞笑意吟吟的靠着树边坐了下来,刚才螳螂精说她想要好好调教调教这个男人,在它眼里,自己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全部都是因为方槐而起,朱煞给她下了禁止,她要是想太跑的话,只要它一个念头,就算千里之外,她也随时可以魂飞魄散,她才修炼了几百年,还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人世。
跟死亡比起来,她宁愿苟且偷生的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砰!”方槐回忆着脑海中掌法,一掌拍在了巨大的青镰之上,整个人借力跳了出去。
他好歹也是一个炼体四层的武者了,又经过火舞的药浴,整个人可谓是脱胎换骨,在也不是之前只会跑的孬种了。
“吱!”螳螂精挥动着翅膀,巨大的镰刀直奔方槐的下体,那坚定的眼神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
方槐险险的躲开一击:“师傅,它真的要杀我!”
火舞此时已经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