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渊道:“是应该去查查,白家也能感觉到岭南的瘟疫很不对劲儿。”
紫七忽然道:“白公子,白家药材行每年都要来采办药材,你们不怕染上瘟疫吗?”
白景渊细细的思忖了,才道:“除了六年前,有一个小伙计不小心被得了瘟疫的人攻击才被传染,白家药材行上下没有任何人被传染过瘟疫,我们自己家有独到的法子可以规避瘟疫,但是这办法很是麻烦,而且耗费巨大,无法推广。”
“什么办法?”紫七来了兴致,这么看来这瘟疫其实传染性不强。
白景渊也不藏私,道:“白家有奇方,每一次来岭南的人,无论是掌柜,还是小厮,全都要用一种特制的草药包熬煮洗澡水,不仅人要洗,马匹也要洗,就连车架也会用艾草等熏染。”
“除此之外,白家药材行上下,每一个人都要随身携带烈酒,每日要用烈酒洗澡,每天替换下来的衣服全部就地焚烧,我们带了足够多的衣服,那些衣服也全都被带进来之前用药草包浸泡过。”
“在岭南,我们所有人食用的水也全都是白家自己开挖的一口井,名唤白家井,这井水每天食用前,都会大火烧沸,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喝生水,即使是马,也要把烧沸腾的水放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