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堂的局势已经很明显,他这个太子一人之下,只要皇上一死,他就是新君,皇城司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效忠新君?
“你进皇城司多久了?”太子端着茶喝得悠闲。
“三年零六个月十二天。”秘卫回道。
“都三年多了,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秘卫,就是因为太没眼力劲儿!”太子嘲讽道。
“属下知错。”秘卫请罪。
太子等了一会儿,那秘卫跪的仍然很老实,气得甩袖子走人:“活该一辈子当奴才!”
确定太子走远了,那秘卫才从地上站起来。
“卫长,给他点教训,有眼无珠的混蛋!”有另外的秘卫现身道。
“给什么教训?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就这么放过他?”
“不着急,他蹦跶不了多久,安心等统领回来,多余的事别干。”
太子身边的暗卫,他能接触的皇城司的秘卫,都是沈寒云离开京城之前亲自安排好的,每一个人都是皇城司一等一的秘卫。
这些秘卫糊弄太子跟玩似的,只有太子以为端着储君的架子许诺两句好话,就能让皇城司听他的。
“咱们皇城司的兄弟,过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