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老天不该这么不公平,池寻算是个什么东西?
醉霄楼看起来和往日没什么两样,不过暗地里已经有不少隐卫云集。
这一顿饭表面上风轻云淡,其实真正的海浪都隐藏在水面之下。
池砚东拉西扯,说了很多话,哪怕对面的夫妻和只会咿咿呀呀的小娃娃根本不怎么理会他,仍然让他硬聊了下来。
这一顿不上不下的午饭,三人味同嚼蜡,吃了很久,只是最后他们离开时,桌子上的饭菜其实没动过多少。
直到出了醉霄楼,还是一点事都没有。
“二弟,为兄先告辞了。”池砚又恢复成那个温润君子的模样,让人十分想吐。
小老虎已经睡着了,池寻和黄舟挽再想不通,也上了马车回府。
黄舟挽主动接过小老虎:“夫君,你辛苦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嘭!”一声爆炸声震天响,华美的马车被炸上天,车厢被炸飞,又重重的砸在地上,居然没有散架,只是里面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围观人群之前很害怕,这会儿忍不住兴奋,不少人试探着上前。
“让开,都让开……”几个身穿白衣的社学学生带着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