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动不过三息,黄舟挽又在作妖:“夫君,我生产在即,总感觉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哪里有前日防贼的道理?不若我们钓鱼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池寻想,黄舟挽今日表现很好,就算这丫头今天破例要多出一盘点心,他也同意,今天他可以对她格外宽容。
“夫君,你出京吧,不到我生产不要回来……”
“你说什么?”池寻压着怒气,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是个孕妇,不要和她计较。
黄舟挽忽然变得蠢了,不会看眼色:“你在京城,暗地里的那些人肯定会投鼠忌器,只有你出去了,他们才敢放开手脚,所以,你出京,给那些人一个出手的机会,到时候一网打尽,斩草除根!”
某个不知死活的女子说得很兴起,池寻忽然把手放在她滑腻的脖子上。
黄舟挽这才后知后觉的打了个寒颤:“夫君,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可以接着说。”池寻的声音似乎结冰,还往下渗冰水。
傻子才接着说。
“呵呵。”黄舟挽心虚的笑着,轻轻的转动脖子,并试图推开他的手,池寻冷哼一声,她就老实的不敢动了。
“夫君,你吓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