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居然这么迫不及待,都跑到京兆伊衙门来了。
还真是有恃无恐。
前厅,京兆伊对面的贵客,其实不过就是一个管家。
堂堂京城的父母官,居然和一个管家平起平坐,那管家翘着二郎腿,斜睨着京兆伊。
“我们家爷可是说了,这都是远处逃难出来的可怜人,京兆伊身为父母官不接济也就罢了,怎么能随意抓人?京官都是这么闲?”
……
那管家趾高气昂的模样,把一旁站着的周捕头气得想要杀人。
“你按着你那把破刀干什么?没用的东西……。”
周捕头气得要劈了这条狗仗人势的东西。
“怎么?是不是想要杀了我?”
“老子呸!你个没卵子的,你们家大人都在装孙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不想受欺负,往后就带着眼珠子出门,抓了我们爷的人,连赔罪都不会?”
……
南衣气得小手握成拳头,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嘭!”门被踹开,南衣忍不住了。
“什么人?”那管家第一个跳起来,缩到京兆伊身后。
南衣劈手指着管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