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不当回事,反而送我去了半条命。
池砚的心在滴血,一个贤良的名声能得来多么的不容易?最难得是维持,他辛苦维持了那么久,没想到,居然说没就没了。
不仅仅没了,他现在可还是顶了一个试图弑弟的名号。
残害手足有多恶劣,可算是不孝,不孝可是人伦大罪。
一个高高在上的贤王,现在就差人人喊打了。
他又要见不得光了吗?
池寻,你还真是该死。
……
一条极其偏僻的小道上,池寻带着一队人马疾驰。
这路很是坎坷难走,但是好马就是好马,一流的黑色烈马,一流的劲装,每个人都是一人双马。
每个人面色沉稳,一点都看不出,他们已经疾驰一夜,新的白日马上也要天黑。
在这支队伍里,白日和黑夜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区别,都只是赶路,他们固定的会换一下马。
终于走出中原,几乎已经可以望见燕地时,马腿已经在打颤,所有人下马,摸了摸马头。
“辛苦了。”
立刻有人熟练的牵马离开,换上新的马,照旧是一人双马。
“所有人原地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