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地是天圣的西南方,十年前一场大战,彻底让燕地太平,十年来,朝廷一直让燕地休养生息,并没有要燕地任何税粮,也不必参加任何地方的徭役,我从未听说过燕地有灾情。”
池寻睁开眼睛,眼神冰冷:“你们逃出来多久了?”
“我们是一年前从燕地跑出来,一路上躲躲藏藏,就怕被人查路引,把我们当成乱民,两个月前才到了江南。”
从燕地到江南虽然不近,但是他们一群人,有老有幼,还要躲着官兵,已经很不容易。
黄舟挽有些奇怪:“你们为什么要来江南?想要告状,不是应该去京城?”
燕地官员隐瞒燕地灾情,这可是大罪。
那领头大哥摇摇头:“贵人,我们不想告状,我们就想吃饱,就想活着,江南好。”
黄舟挽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江南乃是鱼米之乡,在这里的人不愁吃不饱饭,这些人被家乡的官员逼得活不下去,不造反,不告状,只是想活着。
“你们逃出来多少人?为什么说不逃就被官员抓走?燕地的官员不赈灾,难道还抓人?”
对面的人眼睛都忍不住红了:
“我们燕地男儿,当年为了抵御外族,每一个都曾经